第151章 为什么霍北林可以,我不行 (第2/2页)
纪蕴听着夫人两个字就恶心,“我叫纪蕴。”
“吃了烤羊肉!”
“那就不奇怪了,羊肉多半不新鲜,我给你开点药吃两次就好了。”
医生自动忽略她的话,开始给纪蕴配药!
纪蕴讽刺的瞥了贺知州一眼,躺回床上,被子直接蒙在头上,黑暗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早有准备,之前偷偷藏了点贺知州送来的糕点,刚刚吃了之后,脉搏又变的时有时无,肚子疼,她当然是装的,这几个老头有没有仪器,贺知州看重自己,自己说有病,他们就算检查不出来,也只会怀疑自己的问题。
不然,贺知州该会怀疑他们的实力了。
贺知州走到床边,试图扯下纪蕴的被子,可她攥得很紧,贺知州不敢用力,只好在床边做了下来。
“蕴蕴,先把药吃了再睡!”
纪蕴没出声。
“蕴蕴,我错了,我向你保证,马上就能吃到新鲜的羊肉了。”
“蕴蕴……”
贺知州说的口干舌燥,杯子里的水都变凉了,纪蕴依旧毫无所动。
贺知州喉结上下滚动,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蕴蕴,你不吃,那只好我亲自喂你了。”
他说着,抿了一口水。
纪蕴猛的掀开被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直接吞了下去。
“我吃好了,我要睡觉,麻烦你出去关门!”
贺知州喉结一动,“蕴蕴,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觉了。”
贺知州最近几日很忙,他的人里出现了叛徒,带着大当家的逃了出去,同时,霍笙和霍家开始反扑,产业受到了重创。
贺知州其实对这些东西根本不在意,他只是烦躁有人不知死活来打扰他和蕴蕴的美好生活!
霍笙和霍北林不除,他和蕴蕴没有安宁日子。
此刻,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床边,他心里格外的满足,可她脸上的厌恶实在太明显,贺知州想要忽视都不行。
他心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小心翼翼的握住纪蕴的手,纪蕴要挣脱,可他愈发使劲。
“蕴蕴,别!”
“我们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为什么要厌恶我。蕴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在一起而已。”
“霍北林有什么好?他就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
“蕴蕴,你曾经说过的,要和我永远永远在一起……”
贺知州眼神渐暗,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骨子里的强占欲再也克制不住。
他要向小时候一样,把所有出现在纪蕴身边的人通通赶走,蕴蕴从身到心永远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压迫感越来越重,纪蕴察觉到危险,她猛的睁开眼睛,对上贺知州猩红的眼睛。
纪蕴心一颤,这眼神她太熟悉了!
“贺知州,冷静,你冷静!”
她不断往后退,贺知州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睡衣瞬间被扯碎,露出洁白无瑕的肩膀和锁骨!
贺知州呼吸急促了几分,握着她肩膀的手不断用力,似乎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纪蕴强忍着恶心,不断挣扎,可越挣扎,贺知州心里的妒火越烈。
他直接吻了上去,狠狠的啃嗜着,很快,口腔里就传来阵阵血腥味。
“贺知州,你放开我!”
“贺知州,你醒一醒,你别乱来!”
“贺……”
话还没说完,红唇就被堵住。
直到她快呼吸不畅时,贺知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他把她额间的碎发捋在一旁,深深而又眷恋的看着她。
“蕴蕴!”
“为什么?为什么霍北林就可以?”
“我就不行?”
“为什么?”
最后一句,是喷涌而出的怒吼,愤怒的声音,似要震破她的耳膜。
纪蕴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这一幕,落在贺知州眼里就是厌恶!
他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手不断用力。
“纪蕴,我疼你,爱你,捧着你,可你不识好歹,把我的真心当垃圾,那就别怪我心狠!”
宋书音曾经说过,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身体。
以前他嗤之以鼻,现在贺知州觉得这句话真对!
他当年就该在纪蕴成年的第二天,回来直接要了她,然后不管不顾的把她带在身边。
而不是放任她去追寻自己的理想,结果把自己给了霍北林。
只要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和其他人做了无数次亲密的事,妒火就如同野火燎原。
“贺知州……我、我还没准备好!”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纪蕴见他表情不对,连忙开始服软。
“贺知州,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一段婚礼的吗?难道你不想看我穿婚纱的样子?”
“贺知州……啊!”
身上一凉,很快就不着一物!
纪蕴的体力、身手不如贺知州,整个人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半分。
眼看着贺知州手就要落下,门外传来青鸟冷冰冰的声音。
“先生,总部传来消息……”
“滚!”
青鸟话还没有说完,贺知州一声怒吼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今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和蕴蕴一起共赴人间极乐!
外面声音顿了顿!
纪蕴睫毛一闪,故意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果不其然,很快又传来青鸟急促的声音。
“先生,总部那边传来消息,老先生回来了!”
“滚……什么?”
贺知州猛的抽身,披上外套出了门,一把揪住青鸟的衣服,“再说一遍!”
“乔先生回来了!”
“不可能,那老头不是死了吗?当初我们亲眼看着他被鲨鱼吞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青鸟把手机递给贺知州。
贺知州看着屏幕里那张让他厌恶又畏惧的脸,面容逐渐狰狞起来。
好一会儿,手机屏幕被他捏碎,直接扔进海里。
“老不死的,我能让他死一次,就能让他死第二次!”
青鸟看了一眼他身后,床上的女人白的晃眼,她心里暗骂了一句狐狸精,这才问道:“先生,我们是否要返程!”
“哼,他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让他任由宰割的绵羊?”
“不回!”
贺知州回到屋子里,纪蕴指尖一紧,这个畜生,难不成还要继续?
好在贺知州只是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嘴唇,“蕴蕴,等我,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