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只管横着走 (第1/2页)
化疾一脉大殿之内,丁凡笑满是笑意盯着店内行跪拜之礼的沈乐和朝非虹,当他听到二人是方才被收入门下的新弟子时,满心欢喜。
他曾多少次期盼着他们一脉再收新人,从而他好从些繁杂的小事脱身,现在看来,二人的出现好像是他命定的救星,怎让他不激动。
沈乐和朝非虹已随欧朴叟二人来到化疾一脉,对二人的到来,自然于化疾一脉之人希冀无比。
随着欧朴叟二人对沈乐是林顾秋弟子的身份告知,他们更是惊骇,但他们得知林顾秋的身死,充满了哀伤。
在场之人,都是林顾秋昔日的师兄弟和长辈,对他之身死表示无比遗憾,当年之事,一众人更是亲历者,对他的遭遇虽愤愤不平,可更多的是无奈。
沈乐二人接过奉茶,敬过三位师祖,随后才在一侧候着。
欧朴叟开口说话:“此后你们二人便是我们化疾一脉的弟子,至于师承,容我想想。”
随后他看向一侧的燕崔雨和江明易道:“这些年因我之故,门下弟子均不曾收徒,此前羽慕临那老家伙说得对,如此只怕我们化疾一脉此后要断了传承,不怪那几脉那些老东西要取缔我们。”
江明易闻言开口:“哼,一群跳梁小丑,凭他们也想取缔我们,真当我们死了不成。”
燕崔雨接着说道:“现在大师兄你出来主持大局,哪怕撕破脸皮,何惧于他们。”
欧朴叟沉思片刻开口道:“这十余年我心灰意冷,对门下事务不闻不问,说来对不住大家。既然此番出来了,你们只管放心,此后大小事我自当过问,我们化疾一脉自不会再任人欺凌。”
闻言在场之人,心头振奋,这些年大伙太过憋屈,从当年那桩旧事开始,他们化疾一脉便好像失去了骄傲,人心也涣散,所以众人才皆是一副散漫。
沈乐二人自是不知道化疾一脉的情况,只是眼见这些化疾一脉的前辈们如此神情振奋的神情,觉得有些诧异。
“当年之事皆因我们修为太弱才无力抗争,此后大家须得认真修行,只要我们整体的修为境界变高,才不会被那些人轻视。”
欧朴叟此言一出,场间纷纷称是,连同他身侧的江明易二人也微微点头。
欧朴叟看着江明易说:“我观你气血饱满,气息内敛,看来要不了多久便能突破境界,跻身凝虚境。”
江明易点头道:“确实如此,对突破还差着一丝明悟,要是再闭关个一年半载,想必就能突破。现在师兄你在此坐镇,我此后也就放心闭关去了,门中之事便辛苦你们了。”
欧朴叟开口:“好,师弟你只管安心修行,门内之事无需操心,待等你破境归来。”
江明易点头,一旁的燕崔雨一脸艳羡之色。
欧朴叟见状说道:“不要羡慕你三师兄,要不是这些年他操心的事太多,估计早就突破到了凝虚境。你和毕庭倒还算争气,也都到了知命后境了,不错。”
毕庭乃是他的首徒,虽燕崔雨他们二人都是欧朴叟传授修行,这年下来,倒是也修到知命后境。
闻听此言,毕庭说道:“师父教诲,不敢相忘,这些年弟子们对修行不曾怠慢,我们十二人已有半数突破至知命境,剩下的也已是归元后境巅峰和大圆满,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破境。”
闻言,欧朴叟颇感欣慰,在场众人确如他所言那般,虽然他不在也好,门下众人有此成就,他很开心。
一旁的燕崔雨开口:“大师兄,你打算将他们二人归入为谁人门下?”
闻言,欧朴叟看向沈乐朝非虹,思索一番之后开口道:“此前你们可能不曾知晓,他们二人并非寻常之人,沈乐心脉断绝,断然不可能修行。而朝非虹更是身患绝脉,但要诊治估计也颇为麻烦。所以他们二人的修行也好,治疗也好,都需亲自着手。”
此言一出,场间十余人不禁面色惊讶地看着沈乐二人,目光之中自然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疑惑。
江明易此时出口:“师兄,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敢与他们作赌,二人如此情况,我们好似必败之局啊。”
欧朴叟说道:“说必败此言尚早,这女娃子虽身患绝脉,可恰巧这绝脉对她而言却是一桩大机缘,要是将她治愈,修行速度恐怕一日千里,届时我再倾囊相授,对付另外四脉的那些个草包门人还不是信手拈来。”
江明易不可置信打量起朝非虹,随即开口:“师兄竟然如此,想来是有大把握,倒是我多虑了。”
欧朴叟闻言微微点头,随即看向一旁的燕崔雨道:“虽然我可亲自教导,但他们的师门名分还是要的,沈乐既然老七的弟子,按理说我们不用再为他再择新师。可说来老七算来已不是宗门之人,沈乐自然不能以他的弟子的名义在宗门行走。此后便向宗内表示,他是老六的弟子。人前你们师徒相称,私下且随意。”
此言一出,场间仿佛有一人发出“啊”的惊讶之声,声音中充满了困顿和迷惑。
沈乐望去,只见一个满面通红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的中年男子睡眼惺忪地看向欧朴叟。
欧朴叟闻言,眉头紧锁,沟壑般的皱纹在额头上愈发深刻,他那双眼眸中闪烁着不满,开口骂道:“你啊什么啊!怎么还是改不得这嗜酒的恶好,青天白日的就喝得两眼迷离,神志不清。”
闻言,那人讪讪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弧度,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酒渍,他伸手胡乱抹了抹脸,试图抹去那份不羁的痕迹,道:“师父,放心好了,我虽然好酒,但向来有分寸,从不误事。不信你问这些师兄弟们,他们日日与我相处,最清楚我的为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恳求和自信,似乎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与可靠。
听罢,众人纷纷摇头,动作各异,有的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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